不得不说，维约这种不经大脑，脱口而出的三重否认，只会让他人更起疑心。何况，情报部门还收集到对方的各种确凿证据。
安德鲁接过布鲁斯递来的一叠书信，大约有七八封，一股脑扔到西方军团副参谋长的身上，并大声呵斥道：“这些都是政治部警察从王党驻巴黎的联络办，托图瓦的庄园里搜出来的信件。你给我好好看看，看看哪一份不是与你有关？”
根本不用再确认，当维约看到信封上的封蜡印戳，就知道都是自己的亲笔信。尽管此刻的他早已面如土色，心如死灰，但这位隐藏在西方军团的保王党将军依然是死鸭子嘴硬，继续狡辩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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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德鲁公民，我承认这些都是我写的，但我只是向移居巴黎的一位老朋友抱怨几句当下时局，探讨一下旺代的复杂形式；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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