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姜婉儿只要略施小计，姜晟就不会再怪自己。
一次又一次。
都有作用。
姜晟确实是蠢。
连宋婉宁在远处看到这一幕，都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舔狗做到这个份上，也真是没谁了。
要是这世界有个什么舔狗大赛，恐怕自己也能给姜晟颁奖。
云澈也在一旁默默看着，见宋婉宁那一副惋惜的样子，笑着问道，“看起来你是在替姜晟可惜。”
“也不算吧，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我就是感觉还从未见过，像姜晟这么当舔狗的人。”宋婉宁说话的时候，摸着自己手里的铜板。
“舔狗？是一种狗吗？”云澈每次都会被宋婉宁嘴里一些新奇的词语惊艳到。
也从未听过有舔狗的说法。
宋婉宁噗嗤一笑，把铜板收了进去，也默默地跟云澈解释。
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。”云澈瞬间就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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