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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七章

宋了知原本不想说,至少不愿当着阮雪棠的面说,怕惹他难过,但事已至此,不说恐怕没活路。他两只手先把阮雪棠耳朵给捂住,掌心紧贴对方因发烧而滚烫的肌肤,随后才开的口,不过此举傻于掩耳盗铃,阮雪棠虽被捂着耳朵,但该听的全都没落下。

阮雪棠拍开宋了知搭在他脑袋上的两只手,除此之外没别的动作,也许是并不把宋了知的话当真,也许是太当真,所以愣得没了反应。

阮云昇慢慢坐回书房正中的椅子上,他病未好全,又吸太多沉香,浑身都没力气,又恢复那种濒死的状态,不言不语,独自枯萎,仿佛连呼吸都停了。

宋了知拿不准阮王爷心里在想什么,怕阮云昇以为自己是情急下瞎编的,说出了他最初疑心的缘故:“简凝之既然考过科举,他我的意思是,他若真是那样,过不了验身那关。”

他又去瞧阮雪棠脸色,害怕自己这话会伤阮公子自尊,一句话说得是千回万转,磕磕绊绊。不过光凭验身这一个理由也很没说服力,阮雪棠同样也是双性人,不也上过战场,当了大官?

见阮家父子都无反应,宋了知把心一横,继续说道:“我后来去了阮家的几个山庄拜访,听别人说,当年王爷从长胥十年的十二月就住在温泉山庄,一直住到长胥十一年的秋天才离开,这么长时间,足够养胎生育了。”

“我又听人说,阮王爷在山庄之时,日日服药,其中一味药便是月惜台。但月惜台是保胎的方子,所以我才会如此猜测。”

“就凭这些?”阮云昇表面没说什么,心里倒有些意外,他还以为自己当年把山庄知晓内幕的人都杀净了。

宋了知不语,自己在脑子里答道:能说的就止这些。

为不把提供给他消息的人牵连进去,宋了知把谭大娘他们统共都称作“别人”,瞒下许多细节。

他当时想去给谭大牛拿柿饼,哪知采药的那位大娘送他的月惜台不慎掉了下来,大牛立刻捡了去,嘴里还高呼着:“就是这味药!就是这味药!我要给王爷送药去!”

后来宋了知强行把人拽回屋子,夜里他俩睡一炕时,谭大牛又说自己吃过柿饼后牙疼,宋了知担心他牙被虫蛀了,点蜡烛去看,不仅检阅出八颗大蛀牙,还发觉谭大牛舌根处有缺口,显然是旧伤。

他问大牛伤从何来,谭大牛自己也说不明白。

似乎回忆起那段骇人的时光,谭大牛一头钻进被子里,鸵鸟般留个屁股冲着外面:“我给王爷送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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